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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一/雨』Das Ende vom Anfang

题目的意思是:开始的终焉

放上来存个档吧……大概不会再写了。

战后妄想

哈斯沃德生还设定

作为灵王和无形帝国的王,天各一方,是我心里他们最好的结局。蓝叔也是,他也很适合当灵王。

于是就共享天下吧!


《Das  Ende  vom Anfang》(开始的终焉)

 

00

 

——赤黑色的月牙穿越光明,莹蓝色的光箭穿透黑暗,于此交汇,再无分离之日。

 

——既然宿命不能改变的话,那么,就去战胜它。

 

——哪怕为此倾尽所有,亦在所不辞。

 

 

 

01

 

很静。听不到一丝声音。

 

算不上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安静而又庄严的气息,从门庭一直到地面全部都被纯白的曼陀罗华所簇拥。仿佛燃烧着白色的火焰,让人连落脚的支撑点都无法寻觅,神圣的让人不忍触碰与沾染。

 

而在这一片纯白之中,一抹萱草色显的那样的耀眼而温暖。

 

这里是灵王宫。

 

萱草色的少年是黑崎一护……不,或许现在称之为灵王或许更加合适一些。

 

那场被刻入尸魂界骨血的惨烈战争,已经过去了。他所带来的折损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修补完全,然而那无法抹去的是留在幸存着的死神们心里的哀恸和悲伤。

 

但是那都是过去式了。历史从来都不会留下真相,真相早已随时间的逝去被尘封,残存的只剩让人深思的道理。

 

当那个时代过去的时候,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也都将不复存在。

 

而这场战役亦被收录进真央的教材之中,让后世品读争论,引以为戒。

 

虽然是以胜利收尾但是护庭十三队伤亡惨重,曾经熟悉的旧面孔消失了好些人,和重新来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而在这场战役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的黑崎一护,在一切都结束之后,本以为可以回到原本正常的高中生的生活,然而在灵王死后,能够符合继任这一维持整个世界平衡条件的人,只有两个,一是蓝染惣右介,二是他。

 

不出意外,所有的人都不会同意被护庭十三队视为“叛徒”的蓝染成为灵王的,他们都记得这个男人,曾为了这个目的,不择手段的干了多少鲜血淋漓的事情,多少死神与整沦为他试验之下的亡魂,死不瞑目。

 

“如果让他随黑崎一护一同前去灵王宫的话,一定会天下大乱的。”

 

这是大多数队长的观点,毕竟他们曾亲眼见证了蓝染一切的所作所为,还有温和外表下骇人的冷酷而又残忍的真面目。

 

但是有一个人并不这么想。

 

这个人就是黑崎一护。

 

在他和蓝染最后在空座町一战之后,他才发现,这个男人,并非当初他第一印象所感觉到的那样。最后那一战,刀光剑影飞沙走石之中,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但是他还是从他的刀身上感受到,深切的孤独感。

 

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注定孤独。一者是天才,二者则是王者,就算从主观上不认同,但是不得不承认蓝染还是将这两样全都占齐了。

 

Alone是形式上的寂寞,lonely是心灵上的寂寞,对于蓝染来说,二者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所谓那些“信任与依靠都是不必要的东西”的言论,看起来堂而皇之,其实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掩饰他寂寞的另一种方式而已。

 

天真如黑崎一护,他并没有想过太多,虽然他对蓝染根本不了解,但是经过那一战之后,也不能算是一无所知。

 

“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个能站在同一个高度的对手罢了。”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黑崎一护蜜色的眼底晦暗不明,但是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因为他相信现在的自己,完完全全有这个能力,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黑崎一护没有拒绝蓝染同行的要求,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这只是他唯一的一个愿望而已不是吗,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会阻止他的。”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其他的队长也都缄默不再出声反驳,因为他们已经没有任何能有理有据的理由了,就算他曾经是尸魂界的罪人,但是在千年血战之中,最后蓝染惣右介功不可没,这点毋庸置疑。

 

其实对于蓝染能与他同行这件事,黑崎一护还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高兴的,毕竟“寂寞成习,一人过往”这种形容词,放在他身上还是为时尚早。无论多少荣耀加身,即使力量再强大,哪怕是已然立于了世界的顶端,他仍然是黑崎一护——当初那个一心要保护别人的19岁少年,仅此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真正实际的落实下来,和想象中还是有差距的。偌大的灵王宫,只有两人居住,多多少少还是略显冷清的。不过好在他可以出去走走——因为现在的灵王有两个人,单论灵压输出的话,负担要减轻的多。所以在灵王宫有一人的情况下,另一人也可以自由活动。虽然范围还是有局限就是了。不过这对一护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至于灵王为什么会有两人,据技术开发局局长的言论来说,就是“两个人分担灵压输出的话,都不用被限制在灵王宫内这样狭小的空间里”。对于一护来说,他亦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的。

 

——黑崎一护与蓝染惣右介,共享同一份灵王之力,共同立于这世界的顶端,并且,分别代表着统治者的两种方式——铁血,与怀柔。

 

02

 

银架城的风一如既往的刺骨冰冷。纵使现在是夏季,也不得不增添厚衣物来抵御寒风。

 

在那场战争之后,以友哈巴赫的死做为终结,石田雨龙做为继承者继承了皇位,而他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与死神签定了千年的和平条约。在无形帝国居住习惯了之后,石田雨龙反倒不习惯现世的气候了。于是索性就在银架城定居下来,身为新任的皇帝处理事务。毕竟在战后还有许许多多的事情要处理。令他最为意外的是本以为一护会回到现世,然而一护却成为了新任的灵王。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以后大概很少能见到了吧。或者再也见不到了也说不定。这样想着的年轻的灭却师之王,放下手中已然批阅完毕的文件,打算出去散散心。

 

银架城也已从战后的残垣断壁中挣脱出来,有了几丝复苏的味道。冰之宫殿四周开满了淡蓝色的迷迭香,都是他亲手种下的。心思细腻的他,希望用这种方式,来寄托自己无人倾诉的情感。

 

迷迭香的花语——友情,忠诚,和不愿忘记的回忆……以及挚爱。

 

“怎么出来了?”他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是哈斯沃德,随之落在他肩上的是还带着温度的披风,“风很大,小心着凉。”

 

哈斯沃德的声音很轻,他走上前为雨龙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眉目柔和,“如果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还是回去比较好。”哈斯沃德平静的注视着昔日他称之为继任者的少年,话锋一转,“如果不想回去的话,那随我去转转可好?”

 

“嗯。”石田雨龙淡淡回了一个音节以示答应下来,他带着眷恋看了一眼那片盛放的淡蓝色花海,随即转头跟随哈斯沃德离开。

 

穿过太阳之门,雨龙明显的感觉到路两旁的景色荒芜了起来,凄凉的风寂寞地低语,随着风呼啸过耳边雨龙似乎产生了一种有人在吟唱着古老童谣的错觉,似是在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

 

银架城外的墓地,并不是用来埋葬一般平民的,沉睡在这里的,全部都是在任务中失去性命的星十字的士兵。从基层到最高阶的骑士团的成员,除了因罪被处死的罪人之外,皆长眠于此。有的坟墓颇为奢华,墓碑上用烫金的花体字刻着逝者的姓名,墓前摆放着鲜花。周围的杂草也只是短短的一圈,看得出有人精心打理。但更多的坟冢则显得十分朴素,甚至简陋,连一块石碑都没有,因为常年无人问津,周围长满杂草的坟冢也是屡见不鲜。

 

哈斯沃德在某一块墓碑前停住了脚步。他身后的雨龙微微一愣,随即也跟着停了下来。

 

 [Buzzard Black]手刻的烫金的字体刺痛着哈斯沃德的眼睛,每一笔每一画都是由他自己亲手镂刻上去,仿佛这样,心中对已故友人的愧疚感才会减轻一些,潜藏的负累也会少一些。

 

大理石的碑上镌刻的烫金字闪闪发光。

 

他望着眼前冰冷的石碑,心中却没有一丝恐惧,也许是因为多年的打打杀杀下来已经见惯了生生死死,又或许是这墓园中埋葬着的都是他的同行的原因,甚至,他还产生了一种回家的归属感。

 

他听见哈斯沃德轻声哼起了歌。

 

Still,still, lausch dem Lied im Wind, 

 

Es kündetleis´ die Märe

 

VonHerzen, die getrennet sind, 

 

Weil Hassdie Lieb´ verwährte. 

 

MeinVater lebte stolz und hart, 

 

Kalt warsein Herz, sein Leben, 

 

In Geizund Gier war es erstarrt, 

 

Konnt´niemals Wärme geben.[1]

 

古老的德国民谣,因为哈斯沃德的声音悠然缓慢,本就凄美的故事,在他嘴里,多了几分哀伤的味道。

 

云卷云舒,潮起潮落,处变不惊,且听风吟。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总是和他不对盘,但是笑起来却可以与日月争辉的少年。思绪飘远的他唇边不由得浮起一丝略带苦涩的笑容。

 

随着时光变迁,人也是会变的,可就算如此,有些东西却始终不会被磨灭。比如记忆。比如情感,又比如始终如一想要守护的心情——如同那个少年一样。

 

黑崎一护啊黑崎一护,你我各自为王,不知何时,才能再度相见。想到这里他不自觉的抬头目光投远,夕阳斜下,已然不刺眼的光芒映衬着远处深蓝浅蓝金黄淡粉火红的天。

 

时间只能单向的向前,无法回头。时光不能重来。就算后悔莫及也于事无补。所以,无论怎样,都不应该被回忆绊住前行的脚步。不要等想清楚了,才发现沉浸在回忆与悔恨中的自己,失去了许多本应掌握在手心的东西。

 

“走吧。”

 

他远远就看到靠在冰之宫殿外墙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等得着他的那个少年。没有束起的萱草色长发在一片纯白中太过惹眼,有轻风掠过时随拂过的风扬起好看的弧度。

 

石田雨龙注视着这个意料之外的来客有一瞬的愣神。按理说他们都已是成年人,权衡利弊己是轻而易举,分得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那这个家伙不好好在灵王宫呆着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你回来了啊。”眼尖的一护注视着对面的人扬起嘴角,象征着他灵王尊贵身份的眼瞳璀璨如星辰。

 

石田雨龙望着一护明亮的双眸,不由得生出一丝没由来的疑惑,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意这个总是和自己不对盘,说不了几句话就必定会因为意见不合吵起来的少年了。

 

雨龙偏过头努力地在记忆之海中搜寻着过去的信息,茫茫记忆之海之中,时间要追溯到六年前,他刚考上国中的时候了。

 

国中到现在……已经,那么久了啊。

 

国中时期的一护因为出众的灵压而受到了石田雨龙的关注。身为灭却师的雨龙自然明白,像一护这样灵压随意外泄的少年,自然会被虚觊觎,在它们眼里,这自然是最美味的食粮。

 

秉承着“有能力的灭却师要保护弱小的人类”这样天真而带着浓厚中二气息的想法,每天放学之后尾随一护直到他安全到家就成了国中时期雨龙每天的必修功课。

 

一直到两人上了高中,有一天,对灵压颇为敏感的雨龙察觉到了一护的不对劲。

 

原本就高于普通人的灵压一瞬间暴涨,灵络也从普通的白色变成了鲜艳夺目的红色。

 

一瞬间石田雨龙明白了,黑崎一护,是成为了死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心顿时坠入冰窖。

 

——战斗让石田雨龙来,黑崎一护只要乖乖的做普通人就好。

 

所以才在你面前百般挑衅,说死神没有存在的必要,想让你知难而退。

 

但黑崎一护怎么会是那种知难而退的性格?一次次的战斗,从对立到合作。之后一次次的脊背相依。到再后来,自己被邀请去无形帝国,两个人真正成为敌对关系……最后一战时的冲突和只有彼此之间心照不宣地放水。从那时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梦一样。

 

……

 

“石田,石田?!”直到一护的手在眼前晃了两分钟有余他才从回忆的深海中挣脱出来,反应过来的他立刻后退一步和一护保持距离。

 

“黑崎,你脸离得太近了!”

 

 

 

03

 

“所以呢,你为什么会在无形帝国这里?”雨龙有些没好气地开口,实则更多地责怪他没有恪守职责。

 

不是为了让他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演技,而是实实在在的生气。看到雨龙这样一护也就明白了自己的理亏,只好耸耸肩娓娓道来了事情的原委。

 

一个小时前,瀞灵庭内

 

“灵王大人!您怎么亲自下来巡视了!”面对只是溜出来玩的一护,对于不知情的普通死神来说简直如临大敌。

 

现在的他,对于一般的死神来说,高高在上。但身为灵王的他,纵使能看透未来看破人心,但他的少年心性却丝毫未减半分。

 

“只是出来透透气。”他那象征着高贵身份的眼瞳里盈着真挚而又平易近人的笑意,“不用在意的,你去忙吧。”

 

其实一护的话只说了一半,肩负着整个尸魂界的灵压平衡工作,怎么可能说跑就跑出来。他这次出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瞒着蓝染不说,在离殿七绕八绕最小心的避开一切遇到零番队的人不对是死神的可能性才溜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哎呦石田你干嘛打我!!!”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雨龙收回手,冲着一护晃了晃食指,脸上难掩得意之色,“不服气的话,憋着。我也懒得和你动手。”

 

一护自知翘班这种事儿是最让行事严谨的雨龙所看不上的,也就理亏地没有再关于这件事多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把雨龙往冰之宫殿里推。

 

而最让雨龙所不解的是,明明雨葛兰就站在边上,却这样纵容一个死神在这里胡闹,这要是个普通死神也就罢了,还是现在负责尸魂界整个周转的灵王。而且一护还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更让雨龙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

 

任凭雨龙怎么拽着一护问,他也只是嘿嘿一笑什么都不说,表情真挚的让雨龙几次三番举起来准备揍他的拳头又放下了。

 

就这样一路吵吵闹闹地走到了雨龙的寝宫,他正想着准备怎么收拾卖关子的一护的雨龙前脚还没踏进门里,眼前突然一片漆黑,害的他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黑崎你干嘛!!”正当雨龙准备掰开一直捂在自己眼睛上的双手然后暴揍一顿这双手的主人时,被夺走的视线却在一瞬间全部回来了。

 

突然间强烈而耀眼的光芒刺的雨龙睁不开眼,而在他顺应本能闭上眼睛的刹那,他听到四周炸开了绚烂的礼花。

 

“石田!生日快乐!”

 

[1]歌词出自德国民谣《 Lauschetdem Wind》(且听风吟),曲调和歌词都很美,但是……讲的是一个姑娘被她信任的情人欺骗_(:зゝ∠)_我觉得用在这里蛮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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